伸完放松筋骨的懒腰,方燃知对那些伤不管不顾,也不会刻意用袖子遮。闲鱼躺两分钟,方燃知才艰难地坐起身寻找陆霁行的身影,喊道:“先生——”

有气无力,嗓音微哑,比小奶猫叫唤的声音大不了多少,但他就是成功地将陆霁行召唤了过来。

陆霁行走出书房,三步行驶到卧室,奇异道:“今天竟然没有睡到下午。”

“”方燃知嗔怪地瞪他一眼,随即张开胳膊,说道,“我有感觉,被绑太长时间的腿大概率会站不稳,你抱我去洗漱。”

已走到床边的陆霁行双手插到方燃知的胳肢窝,举小孩儿似地把人拽起来,手掌再分别去拖抱方燃知的大腿,好笑道:“现在这么懒?”

方燃知搂住陆霁行脖子,颐指气使:“陆姓土匪,是你先强抢我上山做压寨夫人的,你伺候我不是应该的吗?”

陆霁行点头道:“应该。”

“我要刷牙洗脸,”方燃知体力没恢复过来,手掌没什么重量地拍了下陆霁行的后背,“专心做事,不要废话。”

陆霁行:“遵命,夫人。”

方燃知洗漱的空挡,陆霁行用手机订了外卖。十点多吃午饭有点早,但方燃知已经醒了,不吃东西会饿。

“只能吃清淡的,”陆霁行说,“过两天再吃其他口味。”

方燃知点头:“嗯。”应完叹道,“做的时候受苦受累,做完还不能享受美味,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事情?”

“”陆霁行在墙镜里看方燃知的眼睛,从身后扯住他的脸颊,揶揄地哼道,“小朋友,你没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