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抹药有助于伤势恢复。
果然抹好药,方燃知觉得更舒服了,眉间的微褶展平,深度睡眠彻底袭来。
客厅飘来中餐独有的浓郁香味,怕卧室床上的人闻不见,卧室门大敞,热气腾腾的地道中餐全在客厅茶几上摆着,方燃知就是被这些过分的味道香醒的。
肚子先主人一步醒来,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方燃知闭着眼嘟哝“好饿”,战胜睡魔,手肘支起身残志坚的肉軆爬起来,尽力地往香味飘来的方向瞧:“先生——你买了饭回来吗——”
没看见陆霁行在哪儿,只能用喊的,可昨晚让方燃知的力气耗尽,出口便是撒娇。
“这儿呢,”陆霁行从浴室走出来,到床边弯腰把方燃知面对面地拖抱起来重回浴室,到洗脸台前放下,“牙膏挤好了,洗漱吧,然后吃午饭。”
方燃知没穿鞋,站在陆霁行的脚上,接过陆霁行递过来的挤好牙膏的牙刷,觉得很满足。
他弯眸应道:“好。”边刷牙边模糊不清地问,“我闻着香味是中餐诶”
陆霁行道:“嗯,特意去买的。”
“你嘶(什)摸(么)时候起来的哇?”方燃知问道。
陆霁行说:“没看时间,大概七点多。”
方燃知努力刷牙,速度快力度狠,三分钟后吐掉泡沫,漱口问:“现在几点?”
早晨陆霁行用手机接收了几封邮件,现在手机在身上,他拿出来看了眼:“十一点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