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骂老婆是狗的,还要让我说出来,不要脸,陆霁行两个星期不准和方燃知做暧!!

怎么还不死心,陆霁行抿唇陷入沉思。

而方燃知这次根本不等他继续找事,写完就赶紧先发制人地说道:“白天的债我们都说清了,互相抵消后也还、清了,现在是新的我没有犯错,所以你懂吧。记住,两个星期整。你说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只只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陆霁行:“”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难道陆启嘴贱是遗传?

方燃知太困,写完字、说完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陆霁行的死活。

回到卧室,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锲而不舍地跟催命一样。

把方燃知塞进被子,吻了眉心,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不间断地震动。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不是别的属地。

仍然是德国。

阴魂不散。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陆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