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扯过写了字的白纸举到眼前看,看清那句“陆先生两年不准和方燃知(划掉)只只亲热作暧”,面容当即呆愣。
午休睡醒以后,暂且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方燃知就仍然呈大字型作躺尸状,没动。
盯着天花板思考睡前就在考虑的问题,该怎么拿捏陆霁行。
灵光一闪中,方燃知蓦地想到紫荆书房里的黑色笔记本。
惩罚他的工作要点都要把笔记本写满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方燃知有了主意,立马翻身下床,特别地兴奋。
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让陆霁行两年不准和他做。
真下笔后又觉得两年实在太长了,还是两个月吧。
没成想右手没和脑袋达成共识,最后还是写成了两年。
“”有点尴尬,方燃知挠了挠脸,说道,“是两个月我可以重新再写一份。而且我还要买个笔记本,以后就学你,用来记我的工作要点。”
以前工作要点多好用,现在就有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霁行抿唇,同时资本家的头脑仿若在濒临破产前疯狂运行。
想在飓风狂啸中力挽狂澜。
不过不是真的两年就行,陆霁行的脸色还是好看了些,但仍然不满,一步一进:“两个月六十天,也只比两年好了一点。”
方燃知骄傲,哼道:“说了要让你后悔,现在后悔没有?”
陆霁行承认,痛心道:“后悔了。”
恨不得想抽醒一个小时前乱说话的自己。
胜利笑容顿时出现在那张洁腻精致的面容,方燃知的一双黑眸像被五颜六色的糖果填满,笑得弧度带有甜味。
他绕过办公桌,再次打了胜仗般对陆霁行予以眼神示意,让他从总裁的座椅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