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执起他的腕,垂首吻上比心的手指,低声回应:“新的一天,我很爱我的只只老婆。”
方燃知爬起来要抱他,眼睛却率先扫到床边的银色行李箱。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收拾齐全了。
“先生,你要出差吗?”方燃知问道。
“不是我,”陆霁行捏了捏他的手指,“你有工作。”
“啊?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下午。”
“”
邀酸腿软辟谷疼,方燃知呆滞,重新挺尸躺倒在床上,傻愣愣地庆幸说:“幸好昨天分期付款了,不然我得爬着去工作”
陆霁行微怔,随即难忍地轻笑出声。
还敢笑,真过分,方燃知从被子里探出脚,自以为力气很大地踹向他劲韧的腰侧。
可陆霁行连动都没动,还捉住他的脚踝摩挲踝骨,大尾巴狼装好人道:“怎么青了一圈,谁下手这么重,记得谴责他。”
怎么还敢这样说!方燃知佯装生气,使力抽回自己的脚。
没抽动。
算了。
他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趴着装尸体。
“宝宝,给你看个东西。”
陆霁行弯腰俯身,凑近方燃知的耳朵说道。
身体没有动,方燃知还吝啬地只睁开一只眼睛,问:“什么东西?”
“汪秋凡被抓起来了。”陆霁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