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连忙把沙发上的剧本拿过来,犯错小学生上缴赃物似的双手奉给老师:“给您。”

确实有场吻戏。

温似凉亲手杀了沐月后,他就仿佛陷入魔怔,有些半疯癫的状态。

像是在祭奠自己二十年多来的执着,他想结束一切,又不想一切结束得这么快,必须得再留下点什么,所以他颤抖地吻上沐月,以唇亵渎。

方燃知小声说道:“只是亲额头还有脸。”

“那你还想亲哪儿?”陆霁行睨向他,“嘴?”

“我没有!”方燃知把甜点放茶几上,疯狂摆手,“我没有这么想,真的。”

身为一个演员,如果剧情有需要,吻戏是必不可免的。

方燃知是个好演员,他喜欢自己的事业,当然会敬业。

陆霁行不应该干涉方燃知。

但陆霁行又做不到不干涉。

“只只,”陆霁行垂眸打量方燃知,从露有索骨的睡衣,到只有一条盯字裤的腿,每一处都洁白得晃眼,“你身上有点太干净了,弄脏点好看。”

藏在纤薄衣服下的脊背瞬间绷紧,方燃知一阵紧张,缓慢地靠近陆霁行。

陆霁行说:“让我摸摸你的胆子是不是真的见长了。”

捏住了,两颗圆圆的,手感很好。

动晴途中定会变得很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