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跟着出去了。
房间转瞬只剩下他们两个。
“先生唔!”开口的话只倾吐一个称呼,唇瓣便被强势的气息堵咬。
扣腰压制的力度很重,方燃知被撞得身体后仰,双手下意识扒住陆霁行宽阔的肩膀,仰头迎合。
陆霁行野蛮地索稳吮亲,半秒都不愿分开,好像他们不是分隔了三四天,而是三四个月、三四年,需要这种亲昵接触才能消除陌生的隔阂。
此时所有人都在片场,导演房间又向来清净,不会有人过来过去,但方燃知还是因为这偷晴般的行为而紧张得嗓子发干,身子发抖,很怕。
“别别咬,会破的,嘴巴会很红嗯先生我,一会儿要出去的,我先生”方燃知的抗议断断续续,被古装紧束的腰身很窄,仿佛只有半个手掌宽。
在剧组,在片场,在导演房间无论哪个地点的名称,都带着不能揭露的忌禁,太刺激了。
他和先生竟然在除家以外的地方接稳。
“腰怎么这么细。”陆霁行稍退,手掌按在那截窄腰上,量了一下。
微沙的低沉嗓音入耳,几乎让方燃知软了腿,不过不确定到底是听软的,还是被亲软的。
“先生又不是第一天”方燃知控制呼吸频率,咽口水清嗓子,说道,“摸我的腰。你还掐我呢。”
每次都能掐暗出指印,第二天必定泛青紫色。
“嗯,”陆霁行说道,“但是没隔着戏服碰过你,感觉很不一样。”
头顶的视线过于明确,方燃知觉得他的耳朵肯定全红了,必须得离陆霁行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