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燃知哭得太伤心了,那些灼烫的泪硬生生浇熄了陆霁行心中的妒火。
他很好地压抑了自己,展现出正常的一面,哄他的只只。
他想,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也没什么所谓。
现在人是他的就行。
其余的,方燃知不愿说,定是有他的道理,陆霁行可以暂且忍着不问。
以后总会知道的。
“好了,好了宝宝,”陆霁行哄道,“只只乖,别哭了。“
一声又一声,每句话的每个字眼都无孔不入地钻进方燃知的耳朵,让他无比贪恋,痴迷。
“先生”方燃知哽咽道。
“嗯,”陆霁行应道,“我在呢。”
脑袋往那道宽厚的匈膛埋得更深更紧,方燃知几乎是用气音说:“谢谢先生。”
因为磨蹭来磨蹭去,深色的匈前睡衣本就宽松,此时扣子还被蹭开一颗。
方燃知趴在陆霁行颈边,泪朦的眼睛看到他睡衣下被抓挠出的残痕,非常地惨烈。
不知如何想的,他脑袋突然挪过去用牙齿咬住医服布料,让底下的更多皮肤暴露,紧接划过泪水的温凉的纯瓣便印在了陆霁行的匈扣,舍尖还腆了一下。
陆霁行:“。”
他所有动作直接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