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着眼泪,悲伤地有了质问的脾气:“您总是去德国,不就是,为了去找他吗?还总是用朋友的,婚礼做,出国借口。”
陆霁行脾气更大:“我找他干什么?”
“”
太有底气了,陆霁行一番正气的模样真的好有底气,方燃知不由自主地呆滞半秒,甚至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他搞错了?可是怎么可能,这是陆霁行曾经亲口说的。
他说他有喜欢的人,是个男生,在德国。
最近两三个月陆霁行又非常频繁地去国外,和那个名叫关阙的男生关系很好,还带他一起回了国。
方燃知回答:“约会。”
“小朋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陆霁行把方燃知怼到沙发上握住他脚踝,从不知哪里摸出手机,一言不发地开屏拨通电话。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的走向不仅不对劲,还极度扭曲了,根本不想提及家庭的陆霁行这时全然忘记隐瞒,只想把事情搞明白。
几秒后,电话接通。
免提外放。
鲜少接到陆霁行主动打电话的关阙很不可思议,小心翼翼地确认喊道:“霁行哥?”
防止有串话嫌疑,陆霁行不说,只抛问题:“我去德国参加的第一场婚礼是谁的?”
“啊?”关阙懵逼,但听出陆霁行的语气似夹杂戾狠,如实回答,“就参加的,我大哥的婚礼啊。”
陆霁行紧盯着方燃知:“我去参加的第二场婚礼是谁的?”
“我二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