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笑了声。

抱枕掉落摔在地上,方燃知不顾它安危地起身,抱住陆霁行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亲他,黏黏糊糊地喊:“先生”

陆霁行只觉嘴唇被他啄得发干:“嗯。”

“我以后,真的什么都会听您的,”方燃知小声讨好,没什么底气地说道,“这两天先放过我,我们慢慢来嘛。”

看来是真的紧张,敬称都出来了,陆霁行又被亲了一下,心痒难耐,想恶狠狠地咬住那两片软唇,态度却端正得厉害:“撒什么娇。”

被指摘蒙混过关的方燃知用毛绒绒的脑袋蹭陆霁行胸口,居家睡衣的领口都开了。他更黏腻的哼哼唧:“我起床去洗漱的时候,都又没能,自己袅出来,老是坏掉,每次都是您帮我”实在难以表达,方燃知抬起脸,下颌抵住陆霁行的胸骨上窝,巴巴地可怜喊道:“先生。”

陆霁行总爱控着他,许多次的第二天,方燃知身体都像有了开关,需要掌控他的主人启动才能运行。

而这个掌控者,非他本人。

眼睛澄澈如黑玛瑙,陆霁行垂眸紧盯着他看,咬合肌微动。

“嗯,”他嗓音微哑,暂且妥协,“看你表现。”

方燃知踮起脚尖吻他,语气很欢欣:“谢谢先生。”

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这顿饭直接能当晚饭,八点再吃点宵夜即可。

公司虽然可以不去,但事务不能堆积不办。

去书房处理公务之前,陆霁行随口问方燃知:“你只想试镜那部古装剧的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