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吧,”陆霁行缄默了很短的半秒,补充道,“拿着手机,我看着你。”

柔软的睡衣直接被攥出皱巴巴的弧度,方燃知差点手抖,控制住欲试的声音:“好。”

去翻内裤时镜头翻转,照到了床头柜旁边的一只广口瓶,里面盛着半瓶水,插在瓶口的红玫瑰开得很艳很张狂。

陆霁行以为是每个嘉宾卧室里都会有的装饰品:“花是节目组安排的吗?很漂亮。”

“啊?”方燃知坦诚,小声回答,“是傅导给的。”

陆霁行蹙眉:“谁送的?”

“傅导。”

玫瑰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丑了,陆霁行默然,凶狠地盯着那朵破花。

为什么不扔掉?

方燃知低喊:“先生。”

陆霁行强行收回眼神,没说出越界的过分话,缓声:“怎么了?”

指腹不自主地摸裤缝,方燃知给自己打气:“先生,镜头能不能往下点,我想看看你。”

喉结明显滚动,陆霁行沉了声调:“看我的什么?”

方燃知舔嘴唇,不敢抬眼直视:“胸肌。”

寂静、沉默。

“等一下,”陆霁行突然下床往书房走,步履稳重,“我先记个工作要点。”

等下就是可以的意思,方燃知抬眸,期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