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刻丢将出去,穆庭霜重新齐齐整整覆住人,轻着声旧话重提:“他在外头,我看陛下更精神。适才说起鸮靡也是,”捏着手往面颊上贴,“酸累得很。怎么,这时候陛下偏爱听旁人的名儿么。”
!!你这是!什么危险言论!闭嘴!李郁萧面红耳赤,撑着意志勉强道:“瞎说,朕是害怕你爹听出来异样。”
“听出来,”穆庭霜慢条斯理将他腿扳剌着亵裤退开,“我爹又不呆傻,听出来亭子里正待入巷他还不走么。”
李郁萧一个激灵,入、入什么?
一把子推开人,是十成十的手劲,衣裳裤子带子也都抢回来,李郁萧方才半推半就,这会子是真·义正辞严:“你给朕出去。”
穆庭霜浅笑温文:“闭门谢客?”
他的嘴角一星檀白腆着:“晚了。”说着掌起李郁萧两只脚踝制住,李郁萧这刚发出去的货身上正软如棉絮,哪里比得过他还勃发的气力大,叫直直拖着腿碾。穆庭霜解开腰上带子直身跪定,李郁萧是真的怕了,张着五指去抓他的手:“你敢。”
“臣不敢,”穆庭霜轻声细语,慢慢儿凑近,“陛下的口唇臣还没尝过呢,就尝别的?陛下未免高看臣。”
“那你麻溜地给朕起开。”李郁萧让他伟昂贴着,心慌得不行,但是面上不肯露,只做得不耐烦模样。
“陛下倘不愿意看,”穆庭霜俯身用嘴唇去贴他的眼睛,“只闭着眼便了。做戏总要做全乎,不让穆涵看见陛下做了臣的人,他岂能善罢甘休。”
这话重点在做戏,可陛下听见的却是旁的。还、还要让穆涵看??李郁萧一捧血色从眉尖炸到胸口,脖子耳朵全是彤云,意乱情迷:“你不是说他又不呆傻,会自己走的么?且这亭子四周窗子严实,他又、又哪里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