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白离懒散地说。
他的病基本没有可能治好,张无忌说的这句话简直就是诅咒,告诉他再也别想喝到酒了。
暂时没有人追过来,白离和张无忌在这边呆了五六日,直到把上个大夫开的药全部喝完,白离的身体基本恢复,不会动不动就胸口闷痛,呼吸困难,两人重新启程上路。
仍旧是张无忌驱赶马车。
白离让他在附近停留,打听几个人的取向。
张无忌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是他很听白离的话,就算不能理解白离的吩咐,也不会擅作主张。
记下那几人的样貌特征后,张无忌一路问询,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回来转述给了白离。
“大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张无忌好奇地问。
“偷走倚天剑的人。”
“倚天剑?”张无忌更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偷的倚天剑?”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总之不会冤枉他。”白离笑了笑,手指勾起,下意识地想做出饮酒的动作,却因为没能碰到酒囊,只是隐晦地动了动手指。
张无忌打听清楚后,继续向南,发现这人竟然在夺走倚天剑后,还抽空去杀了几个人,来实验倚天剑的真假,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他有了几分紧迫感,沿着线
索一路追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海岸边。
张无忌问:“大哥,现在怎么办?”
白离当机立断:“弃马乘船,过海。”
张无忌听从他的吩咐,搭在了客船,漂洋过海,来到了对面的城镇。
他在冰火岛上生活了十年,水性非常好,乘船也没有觉得不适,倒是白离精神差了些,刚修养好的精气神又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