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指着下面某个蠢蠢欲动的人，看向玉罗刹。

玉罗刹明白了他的意思，骤然出手。他的动作太快，其他人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

等玉罗刹回到原地，人群中的某个红衣人脖子上的鲜血喷涌，他后知后觉地捂着脖子，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白离扫视着下方，教众们畏惧地避开眼神交流。

他抬手又指了一个人。

玉罗刹像刚才一样，行动敏捷如鬼魅一般取走了他的性命。

白离再指。

那个人颤抖着说：“摩呼罗伽为人痴傻只知杀戮，罗刹为了讨好他，甘愿为他做事，就算投靠他们也没有活路了，还不快——”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玉罗刹卸掉他的下颔，极其凶残地用刀刺穿了他的眼睛，因为力道太猛，那把刀几乎将他的头颅刺穿，那人的眼眶中流出的血中夹杂着其他颜色的液体。

演武场内安静极了，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与白离对视，生怕他选中自己，让这个恶鬼取走性命。

“诽谤教主罪加一等。”玉罗刹淡淡地说，“教主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若论心计，有谁能比的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教主命我杀的人，都是有罪之人。”

有人低声说：“可、可他又聋又哑……”

玉罗刹准确地看向开口讲话的那个人，再次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人颤颤巍巍，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玉罗刹并没有动手，而是感叹地说：

“教主会读唇语。”

白离轻笑一声，默认了玉罗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