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菱歌瞥了她一眼,继而扶额:“你的戏份什么时候开拍?”
“不知道呢,”温景说,“不过我估计快了。”
“我也没好的办法,”桑菱歌盯着她的脸叹息一声,“先去医院看看吧。”
温景听话地点头:“好。”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桑菱歌从温景的口里得知她的助理已经休息一个多星期了,正是因为她的离开,没有人看着的温景才会放飞自我的胡吃海塞。
“公司没派新的助理陪着你吗?”
“我不要新助理,”温景道,“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
桑菱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正在扒拉口袋里奶糖的温景听到这声立即收手坐好,但没几分钟又瘫了回去。
“我昨天去看你拍戏了,”温景说,“那个威亚吊得好高,你都不怕的吗?”
“之前经常拍,习惯了。”
“我也经常拍,但无论拍多少次依旧会怕,”温景道,“我记得第一次拍是我妈怂恿导演的,当时我好怕,还吓尿了,我妈和那帮叔叔阿姨发现了围着我哈哈笑,最后是我妈的替身小样带我去衣帽间换的衣服。”
说完温景停顿了一下,接着语带笑意地说:“那会儿我好恨他们,可过了很久再想想那个场景是挺好笑的。”
桑菱歌不知道温景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说起这个,她用余光看了看对方,正考虑要不要附和两句,随即发现温景说这话时语气里的确透着笑,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