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菱歌：“好。”

“你别光好啊，”杨语倩急了，“上次和宋晓安私下约会的那件事要不是公司帮忙你觉得会有那么顺利吗？还有你过去的那些黑料，如果不是张董出面早就被人拿来‘鞭尸’几万次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桑菱歌的声音很轻，“你放心，我已经有了规划，等节目录制完，我会慢慢转做幕后的。”

杨语倩呆住：“什么？”

“我还完钱以后就对台前就没有多少兴趣了，”桑菱歌说，“前年我尝试做了制片，发现挺有趣的，所以打算往这条路上走。”

杨语倩知道桑菱歌所说的制片是哪一部，她默了默，道：“你开心就好。”

听出杨语倩语气里失落，桑菱歌突然记起她曾经是自己的粉丝，是以斟酌了一下后道：“不好意思，又让你们失望了。”

“从前可能会失望，但现在不会了，”杨语倩说，“我们都清楚，尽管你看上去对谁都温和，可骨子里一直特别执拗。当初说什么都要回归家庭，现在选择做幕后，那我猜不管谁劝，你都不会听的。”

被杨语倩这么一讲，桑菱歌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自私，她舔舔嘴唇想说点什么，但她还没出声，就听杨语倩继续道：“你和宋潇欧合体拍综艺的消息放出的时候我们粉丝群冒泡了好多人，大家一边担心你会重蹈覆辙，一边又觉得除了和宋潇欧捆绑外没有更好的方式支撑你的复出，所以仔细想想你做幕后这件事挺好的，省的我们操心你的数据了。”

杨语倩说到这儿露出一个笑：“你都不知道你隐退的这些年我们变化有多大，一部分人换墙头了，一部分因为工作、结婚没时间追星了，如果你真的决定复出，我们还得烦数据的事情，你都不知道现在做数据有多麻烦，我之前……”

杨语倩之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桑菱歌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一路上聊得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