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然的办公室在这层楼的最里面，面积很大，但因为陈设太少显得非常空荡。

秘书请桑菱歌进入办公室后就离开了，被留下的桑菱歌先打量了办公室一圈，而后坐到了沙发上。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办公室的门口终于传来动静，过了三四秒，一个短发女孩推门而入，她看到桑菱歌时怔了一秒，接着对身后的张嫣然说：“有人在里面。”

张嫣然闻言走了进来，在瞧见桑菱歌的脸后也怔了一下，随即低声对女孩说：“去会客室等我。”

女孩走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张嫣然和桑菱歌，桑菱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是以主动问好，可在她打过招呼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张嫣然都没出声，大概又过了三五分钟，张嫣然才开口问她：“你真吸毒了？”

桑菱歌还未作答，张嫣然便继续道：“不，你要是真吸毒也没脸过来。”

桑菱歌看向她：“我……”

“我不会签你的，”张嫣然打断她的话，“我让你过来只是好奇你凭什么约我见面，现在看到你的样子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走投无路了想试试瞎猫碰到死耗子？”

张嫣然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出去吧。”

察觉桑菱歌没动，张嫣然抬眼看她：“你是想让我找人把你架出去？”

“我只是想问问你不签我的理由。”桑菱歌说。

张嫣然偏头好整以暇地盯了她一会儿，继而起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

张嫣然将镜子放到她的面前：“你今天要是顶着之前的样貌过来我可能会给你个机会，但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桑菱歌低头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良久，而后站起了身。

张嫣然以为她知难而退了，道：“走前帮我把门关好，谢……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