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欧轻嗤一声:“这回先放过你,下次我一定带人当面做给你看。”
言罢,抬步去了卧室。
不多时,主卧传来了女人的娇笑和男人的喘息声,桑菱歌坐在轮椅上听了一会儿,慢慢抬起无力的胳膊捂住了耳朵。
桑菱歌在客厅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有劲操控轮椅去侧卧,只是她所住的侧卧里面无法上锁,女人的声音还是能断断续续的听见,为了隔绝这恶心的动静,桑菱歌靠在门板上,用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撞着门。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一股大力忽地从门外袭来,桑菱歌没有防备之下正面摔在地上,她还没喊出声,就听一道女声问:“老公,怎么了?”
“没怎么。”宋潇欧说。
桑菱歌不清楚外面闹了多久,趴在地上的她在两个人声音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等她彻底清醒时已经到了晚上。
桑菱歌知道自己还在地上,她咬着牙聚力许久才扶着墙壁和床沿站起来,屋外的保姆听到里面有动静,忙不迭走进来查看,她见桑菱歌可以直立行走,将人锁在房间后立即联系了宋潇欧。
宋潇欧得知桑菱歌能站起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加重镇定剂的剂量,坐在他身边的父母闻言赶紧劝阻:“都已经加过两次了,再加万一死在家里怎么办?”
“不加她万一跑了怎么办?”宋潇欧冲父母说完对那头道,“加,再加一份的量。”
今天是桑菱歌被限制自由的第一百五十二天,也是她有抗药性的第六天。
最早发现她产生抗药性的是保姆,身为宋家远房亲戚的她很快将这件事通知给了远在外省拍戏的宋潇欧。当天中午,她收到了宋潇欧加大药量的回复。
小区花园中,保姆看着手机上的信息陷入了沉默,半晌才对桑菱歌道:“他让我再加一倍的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