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坐下来,陶凡初开始八卦他与两位小白脸的爱恨情仇,“公子哥,你咋过来了,丢下两个小可爱孤零零独守空房。”

慕以安忍不住笑,“嫂子,你刚才不是说我们逢场作戏嘛,这会儿又转风向说我们情比金坚了?”

“你听到了?”陶凡初丝毫不脸红,“还以为海风这么大,你会听不到呢。”

“海风不大,但也只是听到了一点,你不知道自己说得有多激动吗?早知道我录下来给你看。”

陶凡初贱兮兮地笑。

慕以安也没有生气,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与两位大哥看天看海看咸鱼,忽然开口说道,“嫂子你说,为什么一个有钱的,总得搭一个穷的,有钱人会那么傻吗?”

“有钱人不傻,但是人都喜欢看傻文。”陶凡初说,“不得给生活创造点惊喜嘛。”

“这点惊喜能惊喜多久?”慕以安凉薄一笑,“日子这么长,两三个月就厌烦了。”

“这就是小说和生活的区别了。”陶凡初总觉得这小屁孩话里有话,瞧这小脸蛋忧郁得,都把叔叔看心疼了,说道,“有的人,再厌烦,吵吵闹闹也能过一辈子;有的人,就算是不吵不闹,就因为忽热不爱了,不喜欢了,便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慕以安看向陶凡初,“嫂子,你和我哥是属于第一种吗?”

陶凡初想了想,“那不一定,一辈子这么长,谁会料到我和他忽然哪一天就相看两厌了?未来的事都是说不准的,所以不要过早下结论。日子嘛,见一步走一步,只要确定当下走的这一步,是不违本心的就好了,其他的,我从来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