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翻旧账,冯晟天被气乐,搂住他的腰就是挠,惹得陶凡初狂笑。
“投降投降,哈哈哈哈不玩了不玩了”
冯晟天见他快喘不上气了,才收回了手,“真不演了?”
“不演了不演了。”陶凡初笑个不停,又捶了大总裁几拳当报仇。
这不轻不重的小拳头惹得冯晟天勾唇轻笑,眼见陶凡初没心没肺的模样,心窝突然溢满,不知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塞得暖烘烘的。
大概是因为陶凡初带给他的这种放松感,前所未有,能让他在疲惫而忙碌的工作中,得到一丝解压的慰籍。
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选择了陶凡初。
这种喜欢日积月累,一点一滴地涌进心房,然后莫名地指定了某一个。
但今天,一下子就有了明确的定义,与解答出为之坚定的原因。
大概正如那次薛沁说过的话那般,幽默的人,能陪自己走很久,不会这么轻易对日子丧失乐趣和盼头。
的确是如此。
在大大咧咧的陶凡初面前,他无须把自己演成威严的公司高层,无须把自己演成漠然的晟达集团总裁,他可以放松地做自己。
“快点吃,菜都凉了。”冯晟天给他夹菜。
“不吃了,我吃了个大肘子,有点撑了。”陶凡初摸了一下肚子,“反正晚上还有夜宵,我得留着半个胃来吃夜宵,你今晚还要加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