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冯母朝他们摆手。
客厅就这样留下了陶凡初与冯母两人,相视无言,陶凡初也不觉得尴尬,一般别人不惹他,他不会主动去得罪人。
“刚才晚饭时候,你怎么能对王夫人这么不礼貌。”冯母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以长辈的语气‘教育’陶凡初,“她再怎么不对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让她下不了台,根本没体谅过别人的难堪。”
陶凡初看着她。
“冯夫人,你这是承认我和晟天的关系了吗?”
冯母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和你说王夫人的事,无端端的你扯上我们晟天做什么。”
我们晟天,陶凡初冷笑了一声,不卑不亢,直视她的眼睛,““那就是没有,如果你承认,我倒可以看在晟天的份上,与你解释我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你不承认,那我也没必要多此一举说什么。”
冯母欲言又止,不悦地瞪着他。
“虽然我以晟天男朋友的身份来到你家,但我与王梓宥一家一样,也是你们冯家的客人。”
陶凡初说道,“尊重是相互的,我得不到该有的尊重,自然会反击,这是人在受到侵犯时表现出的正常反应。作为主人,你不能用岁数与社会财富来判分出客人的地位高低,让我必须接受这种无理的挑衅,更何况你心里明白,王夫人的做法是不对的。”
“再者,我并不觉得我的回答有什么不妥,我也是有父母,也是社会的一分子,有为自己争取尊严的权力。如果冯夫人坚持认为我做错,那么同为客人,我希望得到公平对待,比如说你在为王夫人发声时,也能为我发声。”
“你会为了我,去质问王夫人,为什么对小辈这么无礼吗?”陶凡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冯母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