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大哥阴阳怪气,“我跟着你真是倒霉,你得罪了岑沅,连带我也受罪,就是他们来找,也不知道多久后才来找,到时饿都要饿死了。”
“饿就啃苞米吧。”陶凡初已经无力争辩,坐了下来,“反正我得歇会儿。”
摄像大哥又气又急,嚷,“你不走我自己走,这地儿虫子蚊子这么多,这杆叶还挠得人痒,我待不下去了。”
说着真的转身走了。
陶凡初懒得管他。
可两分钟不到,陶凡初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是摄像大哥的声音,在喊着救命。
陶凡初吓了一跳,赶紧沿着声音冲过去。
大概跑了五十多米,终于找到了人,但摄像大哥居然掉进了一处沼泽地。
晕!这是什么祸不单行!
沼泽地不大,旁边也竖了一个牌子提示要小心,陶凡初举着手机电筒照着他,急喊道,“大哥,你怎么进那儿去了?”
摄像大哥惊慌嚷道,“我刚摔了一跤,机器掉进来了,我马上跑过来捡,但天黑看不见,不小心踩到了沼泽泥,你赶紧来拉我一把。”
这他妈就是自己作死还连累人。
陶凡初也是怕,沼泽地湿泥稀,眼见摄像大哥半个身子已经陷进去了,急忙到处找扒拉人的竹子。
可惜找不到,陶凡初只好掰了一根苞米杆,远远地向摄像大哥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