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公司上下谁不认识姜沐,见他突然来训练室,都带着探究与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陶凡初摸了摸鼻子,对训练老师说,“我有事问问和我同期的练习生,能让他们出来一下吗?”
和姜沐同期的练习生,从当初是二十人到现在只剩下六个没有出道,他们听到老师的吩咐后,都走了出去。
“姜沐,有事?”
陶凡初忙点头,让他们跟着自己去了隔壁的空会议室。
“可能很突然,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想问你们,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陶凡初一直用那个世界三十二岁的陶凡初身份说话,忘记了他是这批练习生中年纪最小,身高最矮的。几个同期听他话里暗含颐指气使的语气,心里有点不爽。这当中不乏曾耍小动作捉弄为难过他的人,这会儿心里更是极度不屑,不就是上了老板的床,被包养的鸭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现在忘了点事,想问问你们,以前我们一起练习一起住集体宿舍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特别大的事,比如说你们有没有看见过我哭,或者是喊救命之类。”
六人都愣了一愣。
“多久前的都可以,最好从一开始我们刚进公司的时开始算。”
陶凡初让他们努力发动脑细胞去想,“比如说我刚来的时候,有没有因为想家或者因为练习辛苦哭啊,偷偷哭的也算。又或者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艰难的事,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找你们谈心之类的。”
啥玩意,六人呆得像鹅,可对上陶凡初格外认真的脸,只好都挖回忆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