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打断,岑沅极度气闷,“晟哥,我们不是在聊我进你公司的事吗?事儿还没定,你怎么能先走了呢。”

旁边的徐总也冷言说道,“阿晟,你这小情儿可真会分主次轻重。”

吃饭怎么就不是主怎么就不是重了?陶凡初瞪着徐总,不屑地挑了一下嘴角。

轻蔑得非常可以并非常显眼。

徐渊行紧握着拳头,差点没忍住一壶茶水泼到陶凡初的脸上。

冯晟天看他们兄弟二人吃瘪仿佛心情更好了,但脸上没有显露半分,只道:“小沅,你明天直接到公司来就行了,我会让秘书帮你安排好的,公司也会有人帮你指定出道计划和方向。其余的,多说无谓了。”

陶凡初看大金主假惺惺的模样就觉得世界污浊,也悄悄地送了一个白眼给金主老板,顺道作死地向金主前任暗刺了一句,“沅哥,以后就是一个公司的了,虽然我比你出道早是前辈,但你是冯总的熟人,希望沅哥多关照小弟。”

非常嘚瑟,非常虚伪,非常欠打。

气得岑沅怒气狂飙,“你谁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摆前辈谱!”

陶凡初惊讶无措地瞪圆小鹿眼睛,一张好看精致的小脸委屈巴巴,无辜可怜,撅着嘴要哭不哭,“我没有,沅哥,你误会我了”

好一个又造作又娇弱的绿茶小零。

岑沅自幼被人捧着长大,身边人处处迁就,哪受过这种发不出火来的憋气,死死瞪着陶凡初。

冯晟天却没耐心再听他们的明争暗斗,留下一句‘先走了’,转身信步离开。

陶凡初也跟着走了。

走出餐厅,虽然冯晟天席上说是让陶凡初来开车,但他压根没驾照,最后还是宋群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