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见他瞪着自己,继续补充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林溪不用试就知道江延能做得出,乖乖地不吭声了。
江延撑在他身前,见这只猫终于老实下来,随手把玩着猫猫的耳垂,心平气和道:“给你个陈述的机会,说说我怎么天天欺负你了?”
他不知道猫咪的耳朵有多敏感,只看到摸着摸着原本洁白的耳朵变得越来越红,渐渐地林溪的脖子和脸颊也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粉,躺在床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他,样子惹眼极了。
江延盯着看了一会。
耳朵被摸得酥酥痒痒的,难受极了,江延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林溪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别开脸赶他走:“我困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江延看着被暖光灯照亮的林溪,他侧脸棱角分明,白皙的脖颈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细腻,江延看着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林溪听到他的声音更觉羞耻,抬腿就想把江延踹下去,却反被江延制住,更用力地箍紧。
江延这会像是失去了理智,手上动作不自觉收紧,胸膛起伏着,呼吸全喷洒在林溪修长的脖颈。
林溪耳朵烫,脖子痒,一个劲地想往旁边躲,却被敏锐的小狗嗷呜一口咬住脖子,牙齿在他皮肤上细细地研磨。
林溪顿了半晌忽然开始猛烈挣扎,但这种情况下的疯狗是不容忤逆的,林溪反抗得越激烈,疯狗就越激动,牙齿一一啃过林溪肩颈的肌肤,仿佛一场无声的警告。
“江延。”林溪挣扎着,嗓音听起来快哭了,“你起来。”
江延几乎把他脖子肩膀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这会听着林溪的哭腔,脑子更兴奋,体内一股火气乱窜。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江延这会恨不得把这只猫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