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却说:“我给阿清买过很多。”
此话不假,贺四爷一闲下来,就喜欢用私房钱给阿清买东西。
上到旗袍长衫,下到各式抹脸的膏,市面上有的,他几乎都买过。
“这些都是什么?”贺作峰连掂量了几个包裹,脸上的疑惑愈发深,“阿清亲口说,是胭脂水粉?”
“我看着清少爷去买的啊!”祖烈不自觉地瞪圆了眼睛,“除了胭脂水粉,还能是什么?”
言罢,报了个地名。
“四爷,您也去过吧?哪儿卖这些东西的铺子可多了。”
贺作峰迟疑地点了点下巴:“的确。”
但他觉得包裹里,不是胭脂水粉,也是事实。
主仆俩正猜测着,一张纸条飘飘悠悠地从包裹里落下来。
贺作峰眼疾手快地将其抓住。
男人皱紧的眉心随着摊开的纸片,微微舒展:“阿清写给我的。”
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祖烈虽看不到纸条上的内容,却敏锐得从贺四爷的神情判断出,那上面写的都是“好话”。
不是好话,四爷能乐得跟朵花似的吗?
“我回屋去拆。”贺作峰胳膊一伸,将所有的包裹都捧在了怀里,“你去忙吧。”
祖烈识趣儿地点头。
贺作峰转身回了屋,洗手洗脸,还换了身西装,这才端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拿起裁纸刀,裁阿清点名给自己的“礼物”。
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