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他自个儿喝还不够,举着一小勺汤回到病床前,笑嘻嘻地探到贺作峰的唇边晃。
“四爷。”阿清眨巴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眉目俊朗的男人,精致的喉结暗搓搓地动了动。
他的余光里,一副沾血的眼镜静静地搁在病床前。
贺作峰就像这幅眼睛,瞧着文质彬彬,实则颇有血性。
阿清将勺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一口气喝完了勺子里的汤,然后托着下巴,对着贺四爷发起呆来。
四爷真俊啊。
阿清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这个男人,竟是……竟是越看越俊。
阿清搓了搓发红的面颊,目光落在旗袍袖口绣的黄色花朵上,心不由颤颤巍巍地一动。
四爷也没见过他穿这条旗袍。
阿清赶忙起身,动手扒裹在肩头的皮子。
也是巧了,贺作峰竟恰好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眼。
急着脱衣服的阿清没发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皱着眉,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目一片温暖柔和的光。
贺作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医院里。
他立时动了动腿。
缠着厚重绑带的膝盖隐隐发酸,并不太痛,想来是麻药的药效还未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