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什么?
贺老六在心里哂笑一声,他那个古板的哥哥,怕是看见阿清,嘴都张不开了!
贺作舟到底是低估了兄长。
贺作峰不仅张开过嘴,连高挺的鼻梁都嵌进过柔软的花芯呢!
病房内,阿清松松勾着贺作峰的脖子,屁股紧挨的西裤上,有一大团水痕。
他斜斜地坐着,双目涣散,只听铃铛之声中混入淅淅沥沥的水声,眼窝里蓄着的泪就有决堤的趋势。
但那泪终究没落下来。
阿清提着口气,自嘲地勾起唇角:“四爷,我……我……冲不出来。”
贺作峰也没料到缅铃竟如此霸道,一入肉缝,便如扎根。
男人犹豫一瞬,将他按坐在腿间鼓起的热滚滚的一包上,轻叹道:“再试一次。”
阿清被烫得浪叫一声,继而失魂落魄地喃喃:“还……还来?”
但看贺作峰的西裤,就知道他为了将缅铃取下,在欲海中挣扎了多久。
贺作峰默不作声地揉着阿清的胸脯,大手搓揉间,还会带过画满牡丹的小腹。
那花样再美,其间也藏着淤青。
阿清又是哆嗦,又是轻颤,很快就要爬上顶峰,贺作峰却是突然抬起头,咬住他的耳垂,轻吐出一句话来。
阿清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紧绷,难言的红潮从他的面颊爬到脖颈。
他揪着贺作峰的衣领,重重地喘出几口气,像是恨极,又像是气极,手背都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
不过很快,他的小腹就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软倒回去,臀缝高高耸起——啪!
沾满淫水的缅铃跌落在地,一路脆响着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