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宴晚上,陈庭礼和陈芳庭兄妹争抢失败,为了不便宜对方,最终将大胖孙女的□□权归于孩子父母。
顾绒绒抱着胖闺女坐在床中央,进行日常训练。
“乖乖,好宝,乖宝。”
看着陈琪琪把手里的大金元宝递到自己的手中,顾绒绒连声夸奖,然后毫不吝啬的送上了几个香吻。
陈琪琪的脸颊粉白香软,肉嘟嘟的,十分q弹,亲上去,还能闻到浓浓的奶香,别提多好亲了。
龙这个亲妈也知道自己生出来的小崽崽肯定皮糙肉厚耐折腾,也不管老辈说的小孩子的脸颊不能捏不能亲之类的话,私底下肆意玩弄。
连啵好几口,逗得陈琪琪咯咯大笑,口水都快把脖子上系着的兜布浸湿了。
不管平日里多亲近奶奶和新爷爷,陈琪琪最爱的,永远都是妈妈。
“再来一次。”
这次,顾绒绒将一颗特别漂亮的缅甸无烧鸽血红递到闺女的手中。
这么大的孩子,对于鲜艳的颜色根本就没有抵抗力,陈琪琪短短胖胖的小手费力捏紧那颗红色的石头,舍不得松开。
“琪琪,乖宝宝,妈妈的小心肝~~”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石头,一边是温柔看着自己的妈妈。
这么大的小孩儿根本听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但已经能隐约感知到好坏,瞅了瞅石头,又瞅了瞅妈妈,然后咿呀咿呀嚷嚷着,把手里的石头递到妈妈的手中。
“呀!”
圆脑袋一歪,似乎是在问妈妈,琪琪乖不乖。
“么儿——”
又是重重一口香吻。
这次顾绒绒这个黑心龙妈终于给了孩子一点实际的好处,她拿出秦姐刚端进来的一碗辅食,老一辈说,孩子百日后就能吃点米粉米糊蛋羹肉沫之类的东西。
龙上辈子活得比较久,也见到了外孙的出生,那个时候医学更进步,育儿也更科学,知道喂辅食最好是在孩子四到六个月以后。
可谁让她生的崽崽体质高于常人呢,再说了,稍微提早几天吃辅食,也没什么大碍。
因为多了一个有钱的爷爷,这会儿给陈琪琪准备的第一顿辅食是进口的含铁米粉,闻起来米香浓郁。
只不过量很少,只有几口的样子,让龙想偷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准备等闺女睡着后,去泡个一整碗尝尝。
“好宝乖宝。”
一边夸着,一边舀了一小口已经不那么烫的米糊,小心喂到陈琪琪口中。
小胖妞是个好胃口的小孩,对于进嘴的东西来者不拒,从有记忆起就只喝过奶和水的吃货来说,简简单单一口米糊,叫她惊为天人。
“哇哇哇——”
她指着妈妈手里端着的米糊,眼睛都瞪圆了。
“咿呀!”
还知道冲爸爸喊一声,然后小手指着米糊。
龙又给喂了一口,这一次,她直接眯起了眼睛,满脸陶醉。
小嘴咂巴着,因为没有足够的牙,不断有米糊泡泡从嘴角被挤溢出来,舌头太短还不灵活,没办法将那些米糊全舔回去。
顾绒绒就用小勺子,慢慢将嘴边的米糊重新给她拨回去。
在陈琪琪发育还不太完全的小脑仁里已经留下了浅浅的印象。
把漂亮的东西给妈妈=妈妈给奖励。
妈妈给奖励=宝宝开心!
陆孝文看着母慈女孝的这一幕,心里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原因。
直到第二天,他吃饱喝足出门溜达,看见同一条街的阿嬷,对方养了一条京巴犬,取名欢欢,平日里宝贝的很,几乎同吃同住。
“欢欢,把球叼回来。”
老太太将手中的小球扔远,欢欢屁颠屁颠跑过去叼回来,然后骄傲的递到老太太手中。
“好宝乖宝。”
老太太高兴的摸着狗头,然后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肉干喂给欢欢。
“欢欢坐下。”
在小狗执行完命令后,老太太继续重复之前的奖励。
好家伙,他媳妇哄闺女和老太太训狗没区别啊。
当然
?[(),现在的陆孝文还怀着小心思,凑到媳妇身边旁敲侧击呢。
“绒绒,咱们家陈琪琪满月收到了那么多礼物,你都藏哪儿了呀?。”
问完,他还一本正经表态。
“我可不是打那些东西的主意,我就是担心你没藏好,到时候丢了。”
这次收到的黄金可比上一次满月礼收到的更多,按照舅舅和妈的意思,这些宝贝在百日宴展示完后,直接由专人专车押送到银行,存在他们夫妻俩联名的户头下,银行里专门设定了金库,存放私人的贵重物品。
之前满月收到的一堆黄金也不可能放在家里,同样被存在银行的私库中,每年要付一定的保管费用。
这一次存放金条的银行是同一家,两份黄金也放在同一个储物柜中。
陆孝文也是手贱,打开了之前放首饰的盒子,里面本应该装着大金镯子或者大金链,可偏偏盒子里空空如也,陆孝文又开了好几个盒子,同样如此。
本来他差点跳起来大骂银行监守自盗,却发现一旁的媳妇神态如常,只是看着新入库的金条,眼冒精光。
和上一次存放黄金一样,离开前,顾绒绒将人支走,自己一个人留在宝库里,说是要单独欣赏这些黄金,片刻后,又独自出来。
依旧是那一身单薄的裙装,贴身的剪裁藏不下一块金砖,出库时的检测仪器也没有发出怪异的响声。
后来,陆孝文又折返回银行,借口还有物品没有存放入库,再次进入私库中,当银行的人用他们的钥匙打开一层锁出去后,陆孝文用钥匙打开第二层柜锁,里面的金条果然不翼而飞。
没有物品取出的记录,虽然很荒谬,但只有媳妇将这些黄金都藏起来了这一个可能。
“那些东西不都在银行吗?”
龙心虚,但表现得理直气壮,嗓门贼大。
放银行,哪比得上放龙宝库更安全呢,后者龙只要想了,就能偷溜进去跟那一堆宝贝亲亲抱抱打滚滚。
但放在银行里,谁知道最后还能不能回到龙手上。
陆孝文理解为,媳妇又开了一个私库,然后自己一个人将那些宝贝全都搬到另一个柜子里了。
媳妇真聪明!
陆孝文肃然起敬,他们一下子存了那么多金条,银行内部没准有人已经知道了存放金条的柜号,到时候有人生了歪心思,打开柜子一看,只有空礼盒,那不得把他们气死。
谁也想不到,他媳妇另外开了一个存放柜啊。
他完全没想过顾绒绒这么做,算不算跟他藏心眼。
笑话,他把姑奶奶伺候的这么好,俩人的精神世界还高度一致,媳妇没道理不要他,看上外面那些庸脂俗粉。
再加上继有房妈之后他又多了一个巨富舅,他家这个小财迷为了他妈和他舅舅,也得跟他过一辈子。
陆孝文想得可明白了,他俩注定是要快快乐乐过一辈子的,那些黄金不论在谁手上,都在这个家里,无所谓谁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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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孝义和林美芳是第二天早饭过后回来的。
昨晚上不敢回来,现在回来是觉得过了一晚上,长辈的气也该消一些了。
冼小丽挺直腰板抱着她怀里的陆家独苗,幸灾乐祸看着前一天还是同盟的妯娌林美芳,庆幸之前她没有自作聪明。
“妈。”
林美芳抱着儿子,声音有些颤抖。
婆婆和舅舅坐在上首,老二老四两家坐在两侧,一群人侧目看着他们,就跟三堂会审一样。
“坐吧,正好我宣布一点事。”
陈庭礼的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让他们坐下。
陆孝义心头一紧,林美芳则是庆幸的想着,难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琪琪是我孙女,族谱上都定下了这一点,以后我会把她带在身边教养,你们母亲和老四一家,会跟着我回香江生活。”
这件事,陈庭礼很早就和妹妹商量过了,至于陆孝文和顾绒绒这俩口子就更不用说了,论享受,现在的广省哪比得过香江的。
陈芳庭虽然放不下这里的亲故,但现在两岸来回还算方便,她又不缺钱,随时都能回来给父亲和丈夫、婆婆扫墓,约个旧友逛街吃早茶。
而且哥哥说的对,现在琪琪和她的身份不一般了,广省这几年治安并不算好,不像香江,大哥的势力都在那儿,黑白两道都卖他面子,不敢对他的家人下手,就算真的有意外发生,在那个靠钱开路的地方,他甚至能让特首出动飞虎队,□□那边,也能一呼百应,最大程度保障他们的安全。
为了孙女,为了大哥的事业,陈芳庭也不能那么自私,选择留在她更熟悉的广省。
至于另外三个子女,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是辞掉公职跟着一块去香江,还是继续留在这儿,都随他们都心意。
只不过有了这一层关系,陆孝红和陆孝义这俩一个在教育业,一个在铁路局的儿女就算了,陆孝仁在军队即便有陆成旧故替他担保,恐怕也很难再往上走了。
按照陈芳庭的想法,最好一家人一块过去。
可她知道,这不现实,就算儿子女儿愿意,女婿和儿媳妇的亲人都在这儿,总不能把那些人也都带走吧。
“虽然现在说这些有点不太吉利,但我必须表明一下我的态度,将来我财产的大头,肯定留给琪琪。”
除非那孩子做了一些违背他原则的错事,但这句话,陈庭礼没讲,因为在有心人眼中,这又是一个机会。
“至于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当然不会一毛不拔。”
陈庭礼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那也是富人们最常使用的一种手段,信托。
“孝红夫妇,孝仁夫妇,还有林斯、陆珠这两个孩子,都会在我的信托名录之中,以后每个月,你们都能领到固定的生活费,孩子的学费、补习费将来出国留学的费用,也都有信托覆盖,不仅如此,将
()来他们的孩子,也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陆孝红这会儿不在,但这些事,陈芳庭会转述给她听。
就怕这个脑子有坑的闺女到时候又嚷嚷着她是出嫁女,不能要娘家的东西,陈芳庭想到这儿,头都开始痛了,不管了,她不要,到时候她那一份就转外孙的账户上吧。
陈庭礼的描述言简意赅,但就连冼小丽都听懂了。
也就是说,只要是舅舅认可的家人,不说他们本人了,就连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受到了保障。
“以后每个月,信托名录上的成年人都能收到一万块的生活费,未成年减半,学费等合理之处另外补贴,我百年后会留一部分股份,你们也可以享受分红等福利待遇,而且这个数字不是一成不变的,毕竟物价会上涨,钱会贬值,但只要信托运行良好,保证你们每个月拿到的钱,足够满足你们当下富足的生活。”
当然,还有更多的细则,等到林斯陆珠他们的孩子出生时,跟主支的关系更疏远,待遇肯定也要削减,这些情况,到时候都会有专人为他们讲解分析。
说着,陈庭礼笑着看向顾绒绒抱着的孙女,为此,他会将这个孩子培养成完美的继承人,掌舵者,确保家族繁荣昌盛。
冼小丽满脑子只有那一万块钱。
成年人一个月一万,未成年减半,也就是说,在珠珠满十八岁前,他们一家三口每个月能拿到两万五千块钱。
这么多钱,怎么花的完啊!
丈夫所在的军队出了名的待遇好,工资高,现在每个月到手也就一千块出点头,就这,她还能适当补贴娘家,并攒下不少钱。
两万五,每天都要花小一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钱还没到手,冼小丽已经开始焦躁起来,当然,她很愿意这种甜蜜的烦恼多来一点。
她甚至琢磨着,陆孝仁的公职干脆也别要了,两人专职生孩子,每个孩子都能领五千生活费,读书也不用愁,这不比上班挣钱?
陆孝仁也没想到,舅舅居然有这样的安排,相比较一次性分他们一笔钱坐吃山空,这种考虑到后代子孙的长久保障,似乎更可靠些。
对比这俩口子按耐着的兴奋,完全没有被提及的陆孝义和林美芳慌了。
“舅舅,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