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你可别把你妹婿给打坏了。”
屋外几个嘴臭的老太太扯着嗓子说道。
都有肌肤之亲了,不嫁丁有粮,还能嫁给谁呢。
她们纯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听到屋里丁有粮更惨烈的嚎叫声,以及王福贵和王大柱喝斥的声音,脸上更乐呵了。
好一会儿,哀嚎声量降低,王二柱甩开门,铁青着脸从屋里出来,差点没把门口的几个老头老太太撞倒。
“老二,现在可不是我逼着三妹嫁人,她都跟人家有肌肤之亲了,这是不得不嫁。”
王大柱把人喊住。
“后天我休假,这次你一定要把三妹领回来,要是她清清白白,就让她自己当着大伙儿都面说清楚,这件事也该有个了结。”
王二柱回头,死死盯着这个大哥。
“你让我把三妹领过来?”
王大柱点头,一旁的吕妮拽了拽他的衣袖,面露为难,眼神中带着对那个没见过几面的亲姑子的同情,可惜她的手很快就被王大柱甩开。
“大哥,如果你是三妹,你愿意嫁这样的男人?”
王二柱的眼神冷漠极了,看向王大柱时,再也没有一丝看着亲大哥的孺慕和尊重。
“那当然,他们都……”
王大柱还要说他们都已经肌肤之亲了,在都没有从王三妹口中得到确认时,王大柱就想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钉死。
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好!”
王大柱冷冷看了眼身后的家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舅哥,咱们商量一下嫁妆。”
丁有粮捂着伤痛的脸颊,凑到王大柱身边,谄媚地问道。
要是能得到足够多的好处,这一顿打也不算白挨,可惜现在的王大柱压根就懒得搭理他,敷衍几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丁有粮掩饰住心底的恨意,这么瞧不起他,等他把王三妹带回去,非得把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全都报复在她身上不可。
正好!丁有粮笑了笑。
那个王二柱看起来很疼他这个妹妹,到时候就写信逼他寄钱寄票,东西给少了他就揍王三妹一顿,这哪里是娶媳妇,这根本就是往家搂金娃娃呀。
抱着这样的想法,丁有粮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也不在意王家人冷漠的态度,哼着小曲而回了自己这段时间暂住的小窝。
这次的瓜吃得不痛快,郁绒绒回家的时候耷拉着脑袋,感慨拖把战神的战斗力不行了。
万万没想到,人家给的惊喜还在后头呢。
回到房间的郁绒绒面对了齐屿的第一次试探。
“你问这做什么?”
两人一起泡脚的时候,听齐屿打听她藏宝贝的地方,郁绒绒顿时心生警惕,两只白嫩的脚丫气势汹汹踩在齐屿脚背上,溅出一堆水花。
现在都能打听她的宝贝藏在哪儿了,以后是不是就能直接上手偷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向来只有龙能做。
“随口问一句,怕你藏东西的地方不够大。”
原本凶狠的龙瞬间化身小猫咪,粉嫩的跟珍珠似的脚趾轻轻划过齐屿的小腿,然后绷紧脚尖,慢慢向两腿中间探去。
怕她藏东西的地方不够大,这是要给她大宝贝啊!
呜呜呜,是她小龙之心度老公之腹。
“够大够大,再多的宝贝都能藏得下。”
所以请毫不吝啬的用多多的宝贝把龙淹没吧。
齐屿可以肯定,这三间屋子里,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可以藏得住大件的宝贝,整座四合院里,也找不到这样一处地方。
他的小媳妇真的有秘密。
齐屿按住那只不老实的脚,粗大黝黑的双手将它紧紧裹住,软嫩细滑的手感,让人心猿意马。
他不知道这个秘密具体是什么,脑海中闪过一些天马行空的猜测,离谱程度,让他怀疑自己的理智是否还存在着。
但他可以肯定,现在被他抓住脚丫就软成一汪水的小媳妇,对他并不带任何恶意。
其实他早就有所怀疑了不是吗?
他所了解到的郁绒绒,和郁家人,以及红娘于大嘴口中的郁绒绒,完全是两个个体。
齐屿不傻,也调查过,他能肯定,这具身体从头到尾都是郁绒绒。
难得糊涂,齐屿只能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然后沉溺在了这十来年里都不曾有过的幸福中。
如果她是需要无数金银珠宝才能留住的精怪,那他的余生,都将只有一个挣钱的意义。
如同瓜田里的瓜都是成堆成熟的一样,生活中的瓜也是接踵而至。
前脚郁绒绒还在听大家为王家那点破事激情辩论,讨论谁是谁非,听着听着,她也加入其中,作为坚定的屎拖把战神党,差点跟人吵起来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消停了一段时间的郁家又出事了,这次还特地叫人通知了她。
马春芬“流产”了,据传口信的人叙述,是郁建国和她拌嘴时不小心推搡了一下,马春芬一屁股重重的坐到地上。
孩子没保住,尾椎骨也摔骨裂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治疗。
虽然当时两边闹的很不愉快,郁绒绒还靠胡说八道将一万彩礼的故事传遍了她交际网能到的地方,可父女关系哪里是能说断就断的。
马春芬没的也是她郁绒绒同父异母的弟弟,发生这样的事,她肯定得去医院探望。
要不然,先前同情她的人没准还会觉得她太过冷漠。
人的忘性总是很大,尤其当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郁绒绒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她有点好奇马春芬肚子里哪来的孩子,都闹到医院了,还没被拆穿。
辩论暂停,这个新瓜她要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