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看着地上的软胶调羹,就有些皱眉了。
怪不得老婆夏津在会议上看上去那么忧愁。
可能就是一直担心这些事情。
这时候,米涂看到滚落在他脚边地上的软胶调羹。
他毫无管制似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捡起软胶调羹:“小护士,我亲眼看着你亲手把调羹放进去,想诬蔑我们动手脚,大家,你们都看见了吧?”
很好。
很有可能是病院的原因。
没有几个正常的病人搭理米涂。
【他好像坏得很正常啊,他是怎么住进来病院的?】戚灯有些气鼓。
这种搞事的头子快出院吧。
戚灯转头对他说:“是你放的吧?”
只有贼喊捉贼的时候,才这么大声。
米涂摸了一下鼻子,因为他终于近距离地看清楚了戚灯。
戚灯长着一张美艳的脸。稍微眼尾下垂,一双带着一点生气的乌漆的眼睛。
皮肤好似被薄长切刀抹平的蛋糕上细腻白、皙的奶油坯子一样。
唇肉稍稍地泛着夹竹桃色的粉泽,因为护士装的紧促,显得他过分的稚娇。好像比起自己年纪还小的错觉。
“老婆你生气了啊?”
米涂第一次见到漂亮小护士的一张皱起眉毛生气的脸蛋,指关节忍不住折了一下。
把他拖出去。
拖到自己的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