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神经病?”
“呃,不然你怎么待在这里?”
戚灯觉得两个人距离太亲密了。有些别扭地动了一下身。
“你还要不要去洗澡?”你要是不去的话,当我没有来过。
戚灯就想,算了。少一个病人洗澡,可能也不会怎么样。
再说,这个病人的病房就配备盥洗间,他自己就能在这里面洗澡了。
关键的是,戚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误开了不该开的病房门。
“你来,不是来帮我洗澡的吗?”
富汀收起了一张原本看起来,还有几分好说话的皮相。
没有太多黑色素的基、因,头发是灰栗涩的,连同眼球也是近灰的金色。
“你不帮我洗澡的话……”
“都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戚灯小护士说。
【小护士看起来很有原则。】系统欲抑先扬。
戚灯挺起了骄傲的胸、脯:【当然。】
富汀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因为是曾经是刻在宿命或者记忆里的熟悉。
手轻轻一挥,就扯落了戚灯的帽子。
就想起了以前,人在他面前被他瞬间撕碎的场景:
粉红色的血珠,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漫天都是。
浴缸里溢出来了粉色的、黏稠的血液。
啊,就连空气也弥漫了浓郁的、甜美的血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