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公益病院吗。”

“不全是,”夏津耐心地介绍着,“这里是k国政、府安排的精神病医院,只要符合本市入院标准,都可以一概免费入住。”

“那么,政、府拨下来的医疗经费呢?总不能让医院无限自己掏钱运营各种医疗、食住和各项花销费用吧?”

“这里原本是私人转公立的医院,但是计划执行了一半,在前年终止了这项计划。我们医院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既不是私人医院,因为已经由外调人员来接管医院,但也还没变成公立医院。政、府拨下来的经费,只有普通公立精神病医院正常经费的一小部分。我们的费用花销,需要自给自足——需要病人做手工活,再拿出去卖,获得的钱。”

“那么礼绪副院长,是外调来的人员吗。”戚灯听得很仔细,趁提到外来公职人员,便抓紧机会,问出了想知道的问题。

夏津点了点头。“是。”

戚灯了然后,说话间,夏津就已经带着他走上了医院员工宿舍楼梯。

原本宽敞的宿舍还被封了好几层楼层。看着楼梯口望过去被封掉的地方,看着像是没装修好的工地一样,砖头,水泥袋,沙石堆放成小山似的。

“原本这里打算修缮下里面破落的墙体,后来人工费给不起,修楼的工人都跑了。”夏津淡淡地无奈解释说。

“这里封了好几层楼,那么员工都睡哪里?”

“近年医院人手不足,原来基本住满的宿舍,现在只有几个房间是住着人。”夏津说明道。

说着,夏津就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面前的一间宿舍房间的门。

只见门打开后,里面的布置就像是旧时候的学生宿舍一样,有两张左右靠墙床,连带一个窄小的阳台。就连洗手间,也远远分布在楼层的尽头。

除了铁架床之外,是另一个室友散落在地上的打开行李箱,以及挂在阳台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