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想想，自己被副院长委婉指出来，不够具备耐心和仁慈。

戚灯又只能点点头。

【好像，这个建议副院长提出来得也没多大问题。】

系统陷入困惑：【really？】

于是，戚灯此刻就变成了雨林的病人，被礼绪抱着。

“有时候病人是需要像对待普通人那样的关心和照顾对待他们，所以我们需要和他们亲身互动和亲自接触的。”礼绪循循善诱道。

戚灯含泪道：【原来精神病院这么人性化的。可是刚刚二区的病人好凶啊。呜呜。】

“像这样，有时候捧起他们的脸。”礼绪白净的指骨，贴在了戚灯有一点婴儿肥的脸颊上。

“哦哦。”戚灯只能应允点点头。

“揉一下。”

指尖轻轻捏了一下戚灯软白的小脸，礼绪继续温柔地告诉他：“然后关心地问一下他们最近情况。”

“哦哦。”

“比如问一下，他们私底下有没有自己那个啦。”因为礼绪捧着戚灯的脸，所以戚灯能看见礼绪垂着的眼睫下的眼瞳，映住了自己的纯情局促的脸面。

“‘自己那个’？是什么？”

戚灯不太懂礼绪的委婉，或者说，他还不太知道雨林病院的黑话。

“你私下不会‘自己那个’吗？”礼绪感到奇怪。这个小护士是没有听明白，还是在故意扮清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