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两人认识,那人摇头道:“阮家大房的儿子看上了隔壁孙寡妇家的女儿,可是孙寡妇放了话,要想取她女儿,没有二十两聘银休想。

这不,阮家人就打上了二房大女儿的主意,没跟二房夫妻商量,那秋婆子就做私下做主把二房的大女儿阮元芳说给了隔壁于地主家的傻儿子。

这阮家二儿媳妇得了信跑了回来,可秋婆子这当婆母的已经收了于家三十两聘礼,除了给孙子娶媳妇,还能落十两,哪管二儿媳妇同不同意。”

“这秋婆子也太偏心了,为了大房的儿子毁了二房的孙女,也真是狠得下心。”

“听说这秋婆子年轻时可是京中大户人家的丫环,要不是她那大儿子不争气,逢赌必输,把家业都败光了,也不会沦落到卖孙女给孙子娶妻的境况。”

“哎,你懂的还真多,快说来听听。”

“我也是听我们隔壁的邻居说起,我那邻居婶子未嫁人之前和阮家离的不远,听说刚到这时的时候,直接盖了一套二进的砖瓦房,当时真是羡慕坏了村里人。

房子还没有盖好,人家又买了马地主家的一百亩良田,当年也算是轰动一时,日子那是羡煞旁人。

听我家那邻居婶子说,阮家的男孩都上过私塾,只是没个出彩的,个个能识文断字,但没人考出功名。

本来就算是这样,阮家日子也是顶顶好,只是阮家大儿子染上了赌,几年下来,把家底输了个精光,从羡煞旁人的存在,就成了连娶个孙媳妇都没银子的破落户。”

“那还真是子孙不争气。”

“阮家那大儿子要是再赌下去,怕是那二进的院子迟早也保不住。”

“人常说富不过三代,看来还真是这回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