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在明面上喂些吃食的,要不该有人起疑了。
坐在不远处的肖家人不时往这边看,肖云珊今天的饽饽又被分去了一半,看着手上那一小块饽饽和一碗水,心里全是怨恨。
闻到从云依那边飘来的香味,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看到云依用披风把皓哥儿包的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正在喂他吃东西,场面是那么的温馨,要是自己选择跟他们在一起,是不是就不用把自己的饽饽分出去了。
云依喂了几勺后,就不再喂了,这东西不好消化,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
吃过饭没多久,铜锣声就又响了起来,有人哭天喊地的说实在走不动了。
只见有官爷冲着那人就是一鞭子:“你以为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尚家少爷,走不动那就爬。”
尚家老夫人心疼孙子扑了上去:“官爷,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那官兵不想因为他们影响了赶路的时辰,调转马头大声喊道:“启程。”
长长的队伍,狼狈的男女老少,再配上这杂草枯萎、树叶飘落、满目萧条的景色,真的让人觉得很是凄凉。
就这样走了半个月,听那些衙役说这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也不会每天都好运的正好有房子可以住,偶尔还要在野地里过夜,陆续有老人、孩子受不住病倒了。
这天傍晚,领头的官爷刚敲响铜锣让大家就地休息,孙家人就过来求押解他们的官爷,给请个大夫过来帮家人看看病。
他们这一批被流放的一共有四个大家族,尚家、孙家、肖家、李家,现在跪在那里求人的正是孙家嫡支大房的老爷孙长海和长子孙明宣,实在是孙家重长孙孙泽枫病的不轻,现在都烧的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