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柔韧的,曾经让秦妙言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动了色心,这有什么稀奇。

她只是有一些意外李扶光的反应。

不是说吃人的嘴短吗,这怎么还这么抗拒她?

秦妙言压抑着自己想把他扯进屋子里面不由分说搞一搞的危险思想。

她是真被李扶光自残给搞怕了。

因此秦妙言用一种堪称无奈的语气说:“我能怎么样啊小祖宗?”

“我这不是缠着你吗,就像那些没脸没皮的男人缠着女人一样,想跟你好呗。”

秦妙言用一种自我讽刺的语气说:“像这世界上所有的痴男怨女一样,不甘心跟你分手,跑到你家门口蹲着,期待你出来看我一眼,给你煮好吃的,想让你吃完以后对我笑一笑。”

“你不对我笑也就罢了,横眉冷对我多伤心?”

“刚才不是一时情之所至,没忍住想摸摸你。”

秦妙言始终都没有站起来,她怕李扶光更加害怕当场就跑了,

就坐在那儿看着李扶光说:“你反应有没有必要这么激烈?”

“我都说了,我想怎么样你又反抗不了,难不成你还想死一次?”

秦妙言甚至破罐子破摔道:“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我想把你现在就扯进屋子里头,扒了你这件碍事的衣服,想跟你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秦妙言伸手拍了拍桌子,啪啪啪直响。

甚至有些委屈道:“我都半年多没跟别人上过床了,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忍不住伸手摸一摸,这不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