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从没有真心真意地对一个人表达过自己的爱意,就连当初对着李曦,秦妙言其实也没有提过任何一句喜欢。

但是她现在捏着李扶光的唇,又揉了揉,不带任何的恶念,只有满心的欢喜。

对他说:“等我们回家,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就再办一次婚礼。”

“这一次我来宴请宾客,到时候各宗的修士都会过来,正好你说过,你想要好好地修炼与我共白头,到时候你自己挑一个师父,是想修刀修剑还是修丹炼器,都由着你。”

秦妙言像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一样,每一句话都是宠溺和妥协。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绝不可能对第二个人这样了。

她伸手搂过李扶光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李扶光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问:“你是想要像凡人一样嫁娶,还是想与我发誓请天道见证,我都应你还不行吗?”

“我是个邪修,但我可以为了你被雷劈一劈,这样还不行吗?嗯?”

秦妙言手指拨弄着李扶光的耳朵:“小祖宗?”

李扶光回答不了任何的话,因为秦妙言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秦妙言的这一番话,如果在她决定带着李扶光去北松山,把他的记忆给抹掉之前说,李扶光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场骤变的婚礼,让他心中有多么的遗憾。

可偏偏秦妙言这迟来的温柔,是建立在要把李扶光整个人给摧毁的前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