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光的声音激动地在她耳边响起,低沉急切,“我没有做梦吧,我记得你答应了我的。”

“我不是做梦吧?”

李扶光说:“我拿到了冰莲花蕊,你说要我的,对不对?”

秦妙言艰难地贴着他的脸转头,笑容还未扬起来,就感觉到他的嘴唇蹭了上来。

最开始还是有些不得要领地在她脸上胡乱蹭。

很快蹭到她柔软的唇瓣,就停住了。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极重,重得秦妙言都觉得震耳欲聋。

他慢慢退开了一些,和秦妙言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对视。

秦妙言想要看清他的神情,差点对眼。

但是还未等她看清他的神情,他便颤巍巍地仰头,凑上来又蹭了蹭秦妙言的嘴唇。

他的双唇火热无比,和他禁锢在秦妙言腰身上的大掌一样。

他的嘴唇哆嗦着,秦妙言脑子也跟着像是沸腾的油锅,剧烈地搅动起来。

她想笑,像平常呷弄那些小宠一样,嘲一句“亲个嘴而已,哆嗦什么?”

但是她一张开嘴,李扶光突然毫无预兆地咬了上来。

是的,就是咬。

他并不会同人接吻,开窍启蒙看的都是牲畜,牲畜常以撕咬表达爱意。

而在他和变成鲛人的秦妙言交合的那个梦中,他也是这样咬她。

他在秦妙言的嘴唇上肆虐,又沿着她的颈项咬到了肩头。

秦妙言这辈子没遇见过这样毫无情调又活像是要吃人一样的吻,被他咬得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