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言,不能动,可身体却已经因为秦妙言的治疗逐步好转。

秦妙言治疗他,是为了让他在接受傀儡丝寄生的时候,以最好的状态,保持住神魂不裂。

可是李扶光能控制自己自戕谢罪,却控制不住双眼看向秦妙言,更控制不住只是这样看着她,便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反应。

他身上盖着被子,看似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却觉得自己犹如赤身,连灵魂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秦妙言的面前。

被子顶了老高,李扶光羞愤欲死,面色紫红。

但是他连咬牙也做不到,只能闭眼。

可是他很快又不由自主地睁开,痴痴望向秦妙言。

他忘不了她散开在水中的长发,那些发丝仿佛化为了蛛网,将他的人,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缠缚在了那里,毕生难以挣脱。

他忘不掉她滑腻的鱼尾,她微微扬起的下颚,迷离的含着水的双眸。

忘不了她比鲛人还要曼妙的吟叫,忘不了她看着自己那种纵容的眼神。

忘不了他按着她,肆意宣泄自己的恶欲,也忘不了她伸向自己面颊安抚的双手。

他忘不了那一切,哪怕他知道那只是梦。

他会在看到秦妙言的每一刻,都在脑中回荡她被自己压住的模样。

他无法自控地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遍又一遍重温,他是个畜生。

李扶光自厌自弃,眸光却像盯住骨头的狼犬,寸寸攀过秦妙言的轮廓,将她周身上下都舔舐了一遍。

他看着她,几乎凶狠,眸中血丝寸寸蔓延,直至变得猩红。

秦妙言却不再去理会他的任何反应,一个傀儡的思想,她没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