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不谙世事,被养得人事不懂,没规没矩,对前辈也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但是秦妙言却没想到,他竟是一丁点也不懂男女之事。

对这方面,简直稚嫩如孩童。

以伤痛和血液来散热,她一点也不怀疑,要不是他那玩意尿尿要用,他不知道切了后怎么尿,说不定真的会切了了事。

这世上,竟会有如此……她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用愚蠢都不准确。

现在想来,他看到她洗澡知道闭眼,却在她面前不避讳身体暴露,想来是他父母只告诉了他,不能看女子的身体?

也是奇了。

她这是出去一趟,捡回一块包裹在顽石里的璞玉。

灵根精纯,生性单纯,连思想都是一片纯白。

秦妙言盘膝坐在床上,抱着双臂看向昏睡的李扶光。

不得不说,她今天没能吃成,本来是扫兴的,但这会儿看着他乖巧睡着的样子,又开始

琢磨其它新花样。

李扶光父母不教他,那她打算亲自给傻小子上一课。

等他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懂了,她倒要看看,那时候他会怎么选择。

还会坚守底线,不受勾引?

秦妙言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办法。

最简单的是带他去看她养的那些“鱼”。

鲛人这玩意,兽类的本性还未完全退化,只需要用上一点点的手段催化,就能让李扶光看上一池糜乱无比的繁衍大戏。

她可是记得她养的鱼儿们,有好几对鲛人爱侣,还生了几条鱼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