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累都无法消解,父母也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秘境之中更是无人能与他匹配,便没有教他任何关于男女之间的事。

只当他是精力旺盛,便只给他找一些消磨精力的方式。

于是李扶光只能按照他父亲说的去做,以清心术压制,不顶用时,偶然发现疼痛可以转移注意力,能够“散热”。

他腿上不会轻易被人察觉的划痕,寸寸条条,都是躁动的几年间,他自行散热的证明。

他抓住秦妙言的脚腕,身上半挂的中衣化为蒜皮贴在他身上,仍然盖不住他蓬勃精壮的身体。

他的手从手背开始,鼓起用力过度的青筋,一路蜿蜒到侧颈、到额角,正突突跳动。

他的手掌从秦妙言光裸的脚踝,抚到她的小腿,超出人族正常体温的热度,像一把烧红的巨钳,钳住了秦妙言。

“尊上,帮帮我!”

他眼中满是乞求,手掌却停留在秦妙言的小腿处,没有再向上。

他太热了,觉得自己已经是炸掉的水壶,眼前都是连天的白雾蒸汽,连疼痛都变得迟缓。

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却苦于连安抚自己都不懂。

他想着尊上一定是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的,因此他抓着秦妙言,在池中翻身,缓慢地爬到她脚边。

手中细腻的肌肤却让他更热,更难捱,可他却不能松开,他将脸贴上去,先是用她光洁的脚背解热,可想而知是杯水车薪。

“救救我,我快疼死了……”李扶光将脊背躬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类,他若是生着兽毛,此刻必然是尽数奓起的。

秦妙言看着他湿漉漉血淋淋的爬行样子,却只想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