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秦鸿飞从被扼住的喉咙之中,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面带哀求。

秦妙言却掐着他,周身衣袍因为肆虐的灵力飘荡,看上去是在暴怒。

实际上她叹息一样看着自己濒死的大徒弟,声音近乎揶揄道:“怎么,最近想女人了?拿你师尊过瘾呢?”

秦妙言说的是秦鸿飞在大殿之上勾她手心儿的事情。

片刻后她似乎是觉得无趣,把秦鸿飞放开了。

秦鸿飞被抽了大部分的修为,像个坏掉的提线木偶一样,瘫软倒地。

秦妙言低头看着他说:“发骚痒得厉害,就去找个树洞。”

秦妙言蹲下,看秦鸿飞在那里濒死倒气,手指在他脸蛋上滑过,说:“我真是不懂你,当初上你一次,你那表现,我好像是在逼良为娼。”

“你说大仇未报,妻儿惨死夜不能寐,不能做我的小宠,我念在你这张我还算喜欢的脸上,允了你。”

“你又说你无处可去,要借我之势,我也应了,让你做我的徒弟。”

“你这些年表现得不错,”秦妙言说,“我已然接受你是我的徒儿,你又发什么贱,找操?”

秦妙言捏住他的腮肉,盯着他震颤的双眼说:“你的心思很多,我知道,但是你若是再敢这般在我身上乱用,我就把你送回恭家,看他们去送你和你的妻儿做伴。”

秦妙言用亲昵的语气,说着残忍至极的话。

片刻后起身,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踩过秦鸿飞瘫软在地上的手指,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