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苏折夜把座椅调整到舒适的位置。

然后他又直起身子，打开副驾驶室上方的小镜子，盯着自己在看。

顾垣打方向的时候，侧了下脸问：“怎么了？”

苏折夜靠回椅背，懒洋洋道：“研究下顾长官喜欢什么样的妆。”

然后他打了个哈欠：“我这张脸要是女生，应该也挺好看。”

顾垣：“嗯。”

苏折夜突然转过来：“顾垣，如果我是女生，你会和我做吗？”

顾垣凌厉分明的侧颜没什么表情，半晌后，才道了一个字：“会。”

“是吗？”

苏折夜笑了起来：“你就这么喜欢这张脸？”

喜欢的……应该不止是脸。

但顾垣没有说话。

苏折夜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侧枕在椅背上，接着道：“回去下单一套雪女的s服，什么时候心情好了给顾长官玩点儿花的。”

顾垣呼吸一滞，差点一脚刹车踩下去。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耳尖逐渐泛起了薄红。

便全然落入了苏折夜的眼里。

他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别害羞嘛顾长官，你会喜欢的。”

顾垣张了张嘴：“……嗯。”

回到基地，停好车，两人走进门的时候，路漾和随染正在餐厅寻摸水果吃。

“队长你们回来了！”

路漾蹬蹬蹬跑过来，然后脚步猛然顿住，睁大了眼：“我靠，苏哥，你也太美了。”

苏折夜笑：“谢谢。”

路漾踮着脚，在观察苏折夜的妆，边看还边点评：“别人是天神下凡一打五，你是天女下凡一晕五。”

“……”

顾垣推开了路漾。

“苏哥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