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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虞容歌,虞容歌坐在床榻上仰头望着他。

紧接着,剑修缓缓在床边蹲下,二人?的视线重新交汇。

沈泽沉声道,“容歌,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直接与我商量,尤其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沈宗主这么霸道?”虞容歌挑眉。

沈泽却轻轻地笑了,他很少露出笑意,他淡淡地说,“既然最?后不论任何事的决策都只与你?我有关,旁人?又有何存在的必要?”

纵然男人?生得一张冷峻的面容,可他对她时一直是温和谦逊的,这让虞容歌有时都忘记了他是最?锐意的剑修。

他鲜少露出这般从容淡定、却锋芒毕露的模样,虞容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好吧,我确实有一件只和你?我有关的事情,想告诉你?。”虞容歌道。

她伸出手,握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拉上床榻。

不等沈泽开口?发问,一片天旋地转,他已经被虞容歌握着手,推倒在床上。

“沈泽,我想与你?玩些更深的。”

“更深的?”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状况,便因虞容歌的话蹙起眉毛,“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被人?摁在床上,还能摆出严肃冰山脸思?考问题的剑修,虞容歌更加来劲了,她俯下身,在他的脸颊边耳语。

随着她的话,沈泽的耳尖愈来愈红,直到她直起身体,沈泽才定定地看向她。

“这就是你?想和我商量的事情?”

“是啊。”

然后,虞容歌便看到沈泽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