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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门派举家搬到天极宗,被天极弟子们那种向上朝气的劲头所感染,大家对他的要求也高了?!

吴佑亲自带着季远山和?虞容歌沈泽喝了?次茶,并且认真地拜托他们。

“远山是?在下最?得意的弟子,可惜在下学疏才浅,耽误他许久。”吴佑恭敬恳求地说,“请宗主和?副宗主多多教导他,任打任骂都可以。”

看着师父低头拜托人的样子,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也能当着被子盖的季远山,心里有些说不清的难受。

虞容歌道,“吴兄放心,以后远山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她?又笑道,“我的副宗主可会带弟子了?,吴兄瞧好吧。”

说起来,她?才是?年纪最?小的人,可是?说话间却?有让人信任的魄力。

吴佑连连点?头,他看向沈泽,有些犹豫道,“远山他平日闲散惯了?,副宗主随便打骂,只要别真恼了?他便好。”

沈泽道,“吴宗主放心。”

季远山在天极宗待了?半个月,自然清楚沈副宗主在声望仅次虞宗主,或者说他们二人在所有修士眼中是?密不可分的。

其他弟子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可一向聪明的季远山却?能看透这一切。

虞容歌是?枢纽,是?中心,是?提出决策、有许多奇思?妙想?的指引者;那么沈泽便是?框架,是?稳定,是?将她?的美妙奇怪的想?法从天空抓入掌心,将她?一个个命令执行落地的实践者。

他们往往被外人视作一体?,沈泽又如此安静,丝毫没有剑修的锋芒,其他人总是?第一眼看到虞容歌,却?忽略她?身后的影子,和?他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