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瘦却挺直的脊梁,隐忍而坚强的神情?,却更衬得?他眼尾泛红的脆弱,让人?感到怜惜。
那种清高?却又艳色的感觉,搭配下位者的无助与脆弱,仿佛他的跪的是决定他生?死的神明,而他已经孤注一掷。
被这样的俊美的男子以这般姿态注视,恐怕足够让许多人?头晕目眩,只想?什么都答应他了。
“这和喜欢与否没有关系。”虞容歌说,“我当然可以救你们?,只是,你们?要用什么来换呢?”
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殊辞心中冷冷一晒,说不出是意料之中,还是有点尘埃落定的失望。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幼稚地期望面前的女子是真实?的善人?,就像是话本子里从天而降的英雄。
是了,那样的人?怎么会真实?存在呢。
殊辞只能带着妹妹再?次压低身体,卑微地说,“我们?兄妹二人?愿献上一切,供小姐驱使。”
虞容歌似笑非笑,“光是会布菜可不行?,我还没奢侈到用五十?万买个侍者回来的地步。”
年?轻的公子脊背微微震颤了一下,而后他撑起自己,抬起头,脸上露出笑意。
相比于之前清高?文雅的内敛做派,殊辞忽然露出如此张扬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妖冶了许多,终于能够看出他是一个狐狸精。
殊辞伸出手,指尖快要搭上虞容歌膝盖的时候,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侧后方而来,殊辞下意识向后拉开?距离,一道劲风随之而至,仿佛要撕裂空气,让人?不由心生?惊惧,那道风打在人?的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他心有余悸地转过头,便看到那位男客人?懒洋洋地靠着桌子,手中还摩挲着花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