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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虞容歌太懒了,如今身体还虚弱,很快就没了兴致,又开始玩起其他东西。

前脚刚严肃发誓愿意为她赴死,后脚就被她拽着玩来玩去的沈泽有些沉默。

他好像对宗主的形象认知出了些差错。

虽然重伤未愈、但体质惊人的沈泽分着神便接连赢下了游戏。

虞容歌不干了,她捂着自己的额头,耍赖道,“啊,我的头好痛,我失去了刚刚的记忆,刚才不作数,我们再重玩一遍!”

沈泽:……

第二遍重玩的时候,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不动声色的放水。

虞容歌果然很嗨皮,直到被李宜和萧泽远黑着脸压回房间休息,她还不忘和他挥手,约定明日继续病友之约。

那种念念不舍的贪玩神情,让奶多了师弟师妹的沈泽莫名拳头硬了。回过神来,他又赶紧默念宗主三遍,好让自己忍住。

——他怎么能觉得宗主是熊孩子,一定是他的错觉。

第二天清晨,沈泽习惯地压下经脉的疼痛,前往院中用早餐。

刚一入院子,他便看到虞容歌坐在桌边,她不知在思考什么,一颦一蹙皆美丽动人。

她灵动的眸子微微一转,像是想到开心的事情笑了起来,就是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坏心思,一看就是要干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