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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萧小远同学在外面捡到了同样病弱的沈泽苗,他把人家随手扔不要的花盆里,今天随手倒点鸡蛋液,明日泼一盆烟灰水。

结果人家沈泽苗枝繁叶茂,长得可!好!了!

萧泽远复杂的心情怎么可能几句话说清楚,最可气的是他还是小结巴,越着急越说不出话。

看看人家!不怕苦不挑剔,喝三天药精神就好多啦!

再看看你,都半年了,怎么还这么病病殃殃的!

面对萧泽远化悲愤为目光的攻势,虞容歌捂住自己的胸口。

她纤手一指,十分委屈,“你好凶,我今天的药喝不下去了。”

萧泽远呼吸顿时一滞,反应过来后更生气了。

“虞,虞容歌,”他气结,“不能、不能拿这个,开、开玩笑!”

“你在外面有人了,都知道给我脸色看了,我好难过,我这个月都喝不下药了!”虞容歌悲愤地控诉,然后话音一转,“——除非你道歉。”

“道、道歉?!”

萧泽远蹭地站起来,耳尖都气红了,偏偏他费劲巴拉说几个字,虞容歌永远有一大段话等他。

萧同学第一次和虞容歌斗嘴失败,他气呼呼地离开,气呼呼地回去熬药,气呼呼地将药倒在碗里。

苍舒离双手环胸,靠在一边看热闹。

“你说你惹她干什么。”他幸灾乐祸,“惹完了还得哄,啧啧。”

主要是真能惹到虞容歌生气也行,可怎么看萧泽远都不是她的对手啊,瞧把他自己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