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毒,很少见。”萧泽远听不出他在拈酸吃醋,反而心情很好,“我可以,实验新药,他肯定、肯定不怕苦。”
“你不怕以后人越来越多,你除了送药,再也凑不到虞容歌面前?”苍舒离挑眉。
萧泽远想了想,而后摇摇头。
“不会。”萧泽远说,“容歌说我、独一无二。”
苍舒离很无语,他顿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白痴。”他冷道,“她跟谁都那样说!”
苍舒离心情很差,他本来想借由萧泽远的手搞死那家伙,如此一箭双雕,还能将自己择干净。
可惜这家伙是个傻的,一点都帮不上忙。
不知苍舒离心中腹诽,萧泽远苦苦思索许久,好不容易珍重地落下一子。
苍舒离不愿和他玩了,便看都不看,紧跟着啪地落棋,五子连线,游戏结束。
萧泽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半炷香后,二人来到虞容歌的面前。
虞容歌刚刚喝完药,她放下碗,就看到萧泽远萎靡不振,苍舒离一脸无辜。
她蹙眉道,“你欺负萧泽远做什么?”
“谁欺负他了。”苍舒离自来熟地用虞容歌的茶壶给自己倒水喝,不忘用最英俊的角度露出笑容,“他下棋输了而已。”
虞容歌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苍舒离的嘴角僵硬,肌肉愈发紧绷。
她怀疑地问,“你们聊什么了?”
“沈泽。”苍舒离没拦住,萧泽远已经诚实地开口。